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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能以享乐把我蒙骗,那便算是我的最后一天。

【鬼茨】化鬼-4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好爱这个太太!!

我莫得感情:

CP:鬼切x茨木(传说梗)




这章卡到生无可恋,可能有点土味(?),随便看看吧


对不起没能修罗场起来orz


但是有女体车慎慎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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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对鬼切来说,自从遇到茨木之后,日子突然变得不经丈量。




日升月落,春去秋来,他和茨木认识也快有一载。随着他们越来越熟络,除却七日之约,茨木也时常会在白天露面,听他讲讲人间趣事。而平素对外面世界不甚关心的鬼切,也开始想方设法打听传说逸闻以让茨木开心。除此之外,经由村里老人口口相述和查阅一些古籍,他也逐渐开始接触了点阴阳之道。




虽然不想太矫情,也不觉得被收养的自己身世有多凄惨,但过去的鬼切的的确确觉得自己像一尾被激流卷挟而走的小小游鱼,载浮载沉于不属于自己的江流里——他能将日子过得很好,却时常有格格不入之感。




但现在的他觉得自己是有着落的。他的生活其实没有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也没有像陷入热恋的毛头小子般常常思念着心上人,但他知道自己胸腔处有个地方始终妥帖地安放着一只鬼,时而会溢出温暖和喜悦,让他的魂魄终于落在了人间,不再无凭无依。




所以他想了解关于茨木的一切,也想了解他现在的世界。








临近节日,往山里跑的人突然多了起来,村里也多了不少陌生面孔。




先是回来探亲的一大家子,再是途经歇脚的一对旅人。




探亲的是早年村里出去闯荡的一个有点小聪明的小伙子,结果混出了点名堂后居然还娶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贵族家的小姐。在夫人身体虚弱勉强诞下一女无法生育后,更是纳了好些侧室。这次是他难得一次带着一众妻女们回来探望长辈,颇有点意气风发的味道。




本来鬼切是对这些漠不关心的,但那人正室所出的长女却是长得如花似玉、明艳动人,惹得村里一众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春心萌动,天天念叨。




他也因着平日老帮着村里人搭把手的关系,接触过几次那家人,无意中帮过几次那位少女。他能感觉到少女对着他温婉而笑道谢时眼底不动声色掩藏的阴郁,这令他不太舒服。




他闲聊时把这件事和茨木说了说,茨木脸上浮起了感兴趣的神色。




没几日,鬼切捕猎归来后就又听说村子另一头来了一对极其养眼的年轻夫妇,男子俊美无俦,女子肤白貌美,如神仙眷侣一般。




鬼切一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他越听村里人的形容,就越觉得耳熟。火红长发、身形高大、邪气不羁⋯⋯怎么那么像茨木经常有意无意提到的帮了他许多的大妖?他一只拥有高深妖力的鬼突然来到人类的村子里是要干什么?




莫名的焦躁感迫使鬼切没顾得及放下东西就匆匆赶到了他们落脚的地方,远远就看到有两个身影坐在院子绿意盎然的古树下恣意对酌,并不时饶有兴致地看着院内幼童嬉闹。




几乎是一眼鬼切就确定身形较为高大的那个是大江山的鬼王了,尽管他只随意穿着黑色浴衣,衣领有些松垮从而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一头红发披散在肩头,眉目不羁、自带风流,但他身上的气场明目张胆地昭示着他绝非凡人。




鬼切把目光移到旁边女子身上时,立刻整个人都僵住了,像被雷劈到一般。




女子身着纯白和服,长发及腰,仅仅用红色绸带束起,她本是背对着鬼切,在偏过头看向院中时让鬼切看清楚了她的长相——侧脸线条分外优美,一颦一笑都摄人心魄,容貌的确举世无双。虽然五官都柔化了,但鬼切怎么可能认不出这张深深印刻在他灵魂的脸——这是茨木的脸!变成了女子的、分外楚楚可怜柔弱无依的、茨木的脸!




翻江倒海山崩地裂也不足以形容此刻鬼切的内心,全身血液一下就直冲头顶,向来处变不惊的他难得感觉到了满脸的热意。本来他以为通过那么久的相处,他会对茨木的皮相有所免疫。但直到现在他才惊觉,无论什么时候见到茨木都会被他深深惊艳到,他身上的每一寸都似乎是为他而生般处处都最合他心意地长,他们的相遇是命中注定的一见钟情。




鬼切缓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按压下自己鼓噪的内心,随即意识到了一件严重的事,让他霎时血色褪尽——为什么不久前还与自己亲密无间的茨木会和那个来自遥远山头不怀好意的野男人做了夫妻?




虽然知道事情一定不简单,但不过短短几瞬,鬼切心头的醋坛子打翻了一缸又一缸,酸涩难当,左手不由自主握紧了手中的弓,不顾弓身略粗糙的纹理深深嵌进掌中。




莫名的恐慌让他转身想逃,深刻的爱意却又驱使他迈开僵硬的步伐一步一步朝那人走去。




离得近了,耳力极佳的他能渐渐听到两只鬼不加掩饰的轻快谈笑声。




“鬼王大人有要紧事还是快回吧,区区人类村子,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还是应付得来的。”白发少女声音意料之中的婉转动听,此刻染上明媚笑意,像小猫爪子般撩人心弦,“谢谢你满足了我的一时兴起。”




“啧。”酒吞一举饮尽杯中酒,不在意地摆摆手,“山光水色,美景佳期,能与挚友在此共饮一杯也是一桩美事。”




“我们⋯⋯”茨木似乎想说些什么,随即被酒吞的动作惊得一下忘记了言语——




本来慵懒而坐的鬼王却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忽而俯过身来为茨木拂去发间的落叶,声音也低沉温柔了几分:“再说,当初也是本大爷太过自负,急于帮你忆起前尘旧事才会趁着鬼气强盛之时强行引魂,导致你妖力紊乱,神智尽失。”




酒吞的行为略显刻意,可惜现在鬼切的注意力都在男人触碰在茨木发间的手上了,瞳孔阵阵紧缩,没意识到丝毫异常。




他想起了那个不同寻常的夜晚——妖异的血月,苍白脆弱让他心生无限怜意的茨木,呼吸不由得一窒。他没法不想象茨木在别的男人面前也是那个样子,也许他也曾无力地依靠在别人怀里⋯⋯困惑他很久的真相突如其来地冲击着他,他不由自主放慢了步伐,酒吞的话语却犹嫌不足似的,清晰地传入了他耳里。




“不过稍微借你点妖力掩盖鬼气、化成人形,小事而已。”




“如今你我同族,本大爷该待你更好才是。”




“咔嚓。”




鬼切手中不甚结实的竹弓竟生生被掰断了,引来了附近几个村民惊异的目光。




而当事人却仿佛浑然不觉,只猛然转身大步离去。




在他身后,顽劣的鬼王朝他的方向淡淡瞥了一眼,在茨木满脑袋问号的注视下勾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临近深夜,万籁俱寂。




偏僻的小山村里这个时候基本都已歇下,唯有零星几盏烛火摇曳在无边夜色里。




茨木虽然是鬼怪,却因妖力低微也早早吹熄了烛火坐在床上凝神修炼。




但很快他就听到屋外似有异动。




茨木自是不会惊慌,尽管他知道自己也就比普通人能打点,身为一只鬼他更多是跃跃欲试,期盼发生些什么有趣的事情。




他轻轻拉开房门走出几步,目光落到空无一人的庭院里,却猝不及防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拦腰抱进了房间,并转身压在了门上。




皮肤相触的那刻茨木就认出来人是谁了。被那人的气息包围让他感到舒服,但鬼切的举动又令他很不满,他忿忿地侧头瞪向来人,却不期然撞入了男人幽深的眸色里。




借着窗外月色,鬼切一言不发地凝视着眼前之人——还是白日所见的女子形态,茨木身形小了一号,肤色白皙,身材纤细修长,腰肢不盈一握,未语先笑的眉眼此刻因为怒火更显生动。




半晌,鬼切才缓缓开口,声音比平日低沉:“我竟不知你还有这般本事。”先前捂着茨木嘴的手松开滑到一边,寸寸摩挲过他的脸侧,手中触感美好到他久久不愿放开,语气更是危险了几分,“你一直想不起以前的事,也没见过什么人,怎么对变成女子之事如此驾轻就熟。难道也是你‘挚友’帮的忙?”




茨木被他极富侵略性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但又不甘服软,只能狠狠把头偏到一边想躲开鬼切的手,“形态变幻于我们来说轻而易举,用不着旁人帮忙!”




鬼切似乎轻轻笑了下,手掌顺势沿着修长白皙的颈项往下游走,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你的脸的确让人看不出端倪,就不知道你这副躯体是否真如同寻常女子般。”




生怕鬼切要做些什么令人羞耻的举动,茨木一把抓住鬼切作乱的手,急急道,“虽没见过人类女子的身体,但世间万物自有法则,我顺应六道之理变幻而成的当然与之无异!”




鬼切反手握住茨木比往日纤细的手,送到唇边亲了亲,“那我们就来验证一下⋯⋯你的修习成果吧。”




茨木一听就感大事不妙,催动妖力就想变回原来的鬼相,却惊骇地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变化,眼睁睁看着鬼切拿出了一张正在消散的符咒。




“⋯⋯”




“小小法术。”黑暗中传来男人莫名恶劣的声音,随后茨木感觉到衣物被解开。




茨木怒极反笑,也来不及计较鬼切什么时候会这些旁门左道了,“原来你更喜欢女子之身,我是个男鬼真的是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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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女体车(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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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鬼切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拥抱他的力度有种脉脉温情,虽然茨木并不想承认这一点。




接下来几天,茨木虽还是以女子形态出入,但都远远躲着鬼切,虽然最终都还是会被鬼切找到。




那晚其实他也获得了巨大欢愉,不应该扭捏,但是也无法坦然面对鬼切,只好佯装生气对他不理不睬。




看着茨木难得使小性子的样子,他也只能苦笑,只想着赶紧哄回人。




他以为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在一起,至少是他的一辈子。








节日当天,天色沉沉。




但这不影响人们庆祝节日的热情,在白日通过繁冗仪式祭祖祈福后,晚上大家都穿上了精致的浴衣,拿着五彩的团扇到村头一个小寺庙门前参加集会。




虽是夜晚,四处悬挂的灯笼与篝火将四周映得如同白昼。乐鼓声、歌舞声、嬉笑声给这个小小的村子带来了难得的热闹。




鬼切知道茨木这对什么都好奇的性子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凑热闹的机会,便也不急着寻他。他为茨木做了一只耳坠,镂空暖玉金黄流苏,本来这种饰物不适合送给男子,但这是他们村子的习俗——如若有小伙子对哪个女子有意,只要送上一只亲手做的耳坠而那女子也愿意接受,他们就能缔结姻缘永不分离。更何况,鬼切觉得那只耳坠给茨木带着应该会异常般配。




他不住张望寻找那个白衣娇小的身影,却不慎撞到了人。




是那个回来探亲的少女。




鬼切一声抱歉未能说出口,那个少女突然羞红了脸,从精致的手袋里取出了一封小小的信。信封画着烫金纹路,还萦绕着浓郁的香气,想必书写之人花了很多心思。




少女显然很紧张,声音也带了一丝颤抖:“鬼⋯⋯鬼切君,这信里有我想对你说的话⋯⋯虽然你可能有心上人了,但这是我的一片真心,我不想不努力就输了⋯⋯我也能接受与其他女子一起服侍你,请无论如何都务必看上一眼⋯⋯拜托你!”




女子双眼含泪,眼神真挚我见犹怜,鬼切没见过这种阵仗,一下子也懵了。




强烈的预感告诉他不能接这封信,更别说打开。但正当他苦苦思索要怎么拒绝时,忽然听到了茨木叫他的声音。




“鬼切?”




他转过身,欣喜之意还没传入眼底,本要上扬的弧度却僵在了嘴角。




只见茨木此刻微低着头,脸色苍白,冷汗连连,身体不住发抖,似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他脸侧的妖纹若隐若现,鲜红鬼角也微微显现。




强烈不安感袭上鬼切心头。




下一刻,茨木抬起了脸。




鬼切瞳孔剧烈收缩——




茨木的双瞳已变回摄人心魄的鎏金色,眼白却染成了漆黑。他嘴角扯开了一个诡异的弧度,眼神却藏着无限痛意,脸上表情似笑似悲。有液体汨汨划过他妖异美丽的脸庞。




——是两行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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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完结!!


虽然起码是两周后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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